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区别是，干传销的只有一张嘴和虚假的产品。
他们的产品是春联，实打实的能卖出去的东西，让人家发展下家给人分提成也不是虚假欺骗。
一时间，姚静雪他们的春联就卖火了。
越来越多的人来他们这里批发，大概批发价两毛钱一副，他们转手卖两毛五或是三毛，卖上一百副，也能赚不少钱！
实际情况是，这年代贴春联还大多数是自给自足的，都是裁一张红纸，找街坊邻居会写毛笔字的给写上一副，没多少厂家专业卖这个。
要是花个两三毛钱就能买一副更好看，不容易下雨就掉色的春联，大过年的，大家还是愿意掏这两三毛钱的。
因为摊子铺的有点大了，人手不够，姚天磊也来帮忙，他主要负责搬运货之类的。
时隔一年，周萍萍再次看到姚天磊，觉得这人还是那么独特帅气，甚至给人的感觉更加沉淀稳重了。
暑假的时候，她刻意没有回来，因为那时候觉得没有准备好，觉得姚天磊在自己的心里还有一丝波澜。
寒假答应和姚静雪他们一起卖春联，也做好了再见姚天磊的准备，她觉得自己见到他，能做到心静如水。
然而，等再次见到他，就只是看见他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，周萍萍就觉得自己还是被吸引了。
“姚天磊，你还记得我吗？”周萍萍走进他，问他。
“我脑子没毛病。”姚天磊看着她说，“有事情？”
周萍萍被他怼了一句，倒是笑了起来，心情也变的轻松起来，“你和谁说话都这么拽拽的吗。”
姚天磊懒得回答这种问题。
“你还没有找媳妇吗？”周萍萍又问他。
“和你有关系？”姚天磊怼完人，又补了一句，“我喜欢一个人过。”
毕竟是妹妹的朋友，姚天磊多少也给一些面子。
“一人没个说话的，不无聊吗？”周萍萍问他，“你要是生病了，你不想有人能照顾你，给你送杯热水吃药什么的吗？有人关心总比没人好吧。”
“你到底想要说什么？”姚天磊问她。
“我想和你谈段恋爱试一试？你同不同意？”周萍萍索性直接说道。
“……不同意。”姚天磊转身就往一边走。
“哎，你别走啊，你听我说啊。”周萍萍拉住他，“就是试一试，又没说要嫁给你，和你结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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